第四十八章 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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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扬走后，杨雪玫意味深长看着洛宁鸢：“鸢儿，你可是……中意那寒王？”
洛宁鸢知道瞒不过母亲了：“是的，娘，女儿喜欢他，非他不嫁。”
“你，见过他？”
“不止见过，多年前，他还曾救过女儿的命。”
“莫非那年……”
“是，救女儿的就是他。”
杨雪玫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怪不得连叡王你都看不上。也是，我的鸢儿只能配最好的。这寒王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他能年纪轻轻手掌大权，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只是……”
洛宁鸢道：“娘放心，寒王容貌天下无双。至于那些克妻谣言，鸢儿不信更不在乎。”
杨雪玫深知洛宁鸢的性子，是谁也劝不动的，倒不如随了她，笑着拍了拍洛宁鸢的手：“娘随你自个的想法。只是要嫁给他……怕不是那么容易。”
洛宁鸢眼里深深漾出势必所归的神色：“再难，女儿也要试。”
……
连着七天洛府稍显平静了些，洛云卿依旧来往凤京和北城，每日前往晁府给晁思年看病。晚上则入圣堂楼，学着燕战枫教她的武功。洛水容被毁了脸，至今人还没康复；洛双双自打那天险把洛宁鸢一起害了，见府里风声紧，自然也暂时不敢再妄动。
这天晚上，洛云卿给燕战枫送来了一盅鸡汤。
燕战枫恢复得很快，洛云卿给他什么他便吃什么。
喝完鸡汤，燕战枫深深望了望洛云卿。
月光下，她的空眸显得格外迷蒙，如烟似水，清清的亮，浅浅的光，微微的寒风拂来撩动着她颊边两缕发丝，平添了几分妩媚动人。
原本，他早该离开。可内心总让自己无法拔开双脚，有什么牵绊住自己。
“战枫多谢姑娘相救，如今，也该是时候离开了。”
洛云卿知道他迟早要走，听了这话，也只是略一怔：“又叫我姑娘？”
燕战枫自石椅上起身，负手背后，仰望月色：“云卿……战枫有幸得与你相识相知，此生难忘。”
洛云卿看不见，但可以从他言语中听出来，这是个状似冷酷但内心豪气也热血的男儿。
“燕大哥要去哪儿，可否告诉云卿？”
她还是淡淡问了句。
迟迟不见他回答，她又笑道：“算了，你不必非要回答我。”
燕战枫回头看着她，深邃冷峻的目光渐渐透出几许温柔：“十二局。”
果然是和凤千离有关。
——————
“十二局不是一般的地方，难道你要孤身前去救人吗？”从燕战枫的坚持来看，他来到璃水国之行必然不是小事，说不定，还对璃水国不利。不过她不在意这些，哪怕璃水国明天就灭亡了，她照样要活得安逸。国与国之间的仇怨，对她来讲什么都不是。
燕战枫摇头，道：“我们还有人，潜伏在盛京，无我令，他们不会出现。”
洛云卿稍微放心了一点，不过，经过这些天和凤千离的接触，那绝对是个让人畏惧可怕到胆寒的人，一个极其深邃莫测的人。燕战枫毕竟是别国来的，要在凤千离眼皮底下救人，何其困难。
从凤千离语气来看，没准燕战枫和他的属下，都是凤千离瓮中的鳖。
“虽然不知道你们的事情，不过，燕大哥还是当心为妙，寒王爷怕是正等着你送上门。”
燕战枫默默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认识凤千离？”
“呵呵，瞒不过燕大哥的眼睛。”洛云卿笑着回答：“云卿的确认识他，现在你应该知道，替我打通任督六脉的人是谁了吧？”
燕战枫的语气中，颇为惊讶，“他居然会……”
洛云卿坐在台阶上，一手搭在腿上懒懒托着脸，空空的眸子面对着寒玉床边的燕战枫，“燕大哥和凤千离交手过？”
燕战枫的眼底，瞬间迸射出冷酷锋利的光芒，“我和他，可以说是宿敌！但可笑的是……我们却从未交过手。”
洛云卿听见燕战枫拳头握紧的咔咔声，感觉他周身都充满了锋利的杀气。但当他抬头时，他已经隐下那股锋利冷酷的气息，沉默了会，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她说道：“七年前，我们焰风国和你们璃水国交战，我大军节节胜利，眼看胜仗在握，直到他出现……”
洛云卿只是个闺中小姐，对这些事情并不清楚。
“他布下‘往生阵’，孤身入我大军之中，血洗我军，将沙场变成血腥的炼狱。那一仗后，我焰风国人人畏惧凤千离三字。当年我虽不曾亲身在场，但他杀我军人无数，便是我死敌。”
“所以燕大哥一直想会会他？”
“我们焰风因那场战争而元气大伤，之后虽然焰风、璃水两国小战乱不断，我却从未亲见过他，自然也没有机会交手。天下人皆知他是个比鬼神更可怕的战将，然而真正见过他的人，却并不多。”
说到凤千离，洛云卿感觉到，燕战枫有种深入骨髓的恨，但也有确切的敬服。
“此人擅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则往往在千里之外。行事诡邪，神秘，我行我素。可他底下的军队，却是凰倾大陆上最纪律严明的军队。”
说到后面，燕战枫的语气中，甚至有点英雄相惜的感叹：“此回来璃水，我与他交手，才明白，为何他可以手掌璃水国兵权，号令天下，权倾朝野……若我焰风再自恃甚高，而不知奋进，恐终有一日会被此人踩踏于脚底，永不得安宁！”
洛云卿想到什么：“难道，燕大哥就是……焰风国人所称的‘飞身如燕金戟大将军’！？”
她猜想他身份必然不低，可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号人物！
以前的洛云卿对璃水尚且不熟悉，对周边国家就更不清楚，但焰风国这回‘飞身如燕金戟大将军’，却是和凤千离一样，天下尽知的人物！
传言说，这位大将军年轻俊美，身躯昂扬，冷酷不凡！
传言说，这位大将军号令焰风大半军队，长于忠将世家，为国殚精竭虑！
传言说，这位大将军有一身卓绝的轻功，却爱使长而沉重的兵器，天子赠以一把黄金戟，上可打昏君，下可斩奸臣！
洛云卿没想到，他会是如此不凡的人物，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
“现在知道我是谁，你，还愿与我相交？”
燕战枫深邃目光，深深看着她。
洛云卿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为何不可？在云卿心中，没有国界，只有值得和不值得！”
燕战枫一贯冷锐的目光，融进了些许的温柔。
既然身份揭开了，燕战枫说道：“战枫要救的，乃是战枫的师傅，师傅肩负家国重任，却因此身陷囹圄，即使危险再大，战枫也必须去救。”
洛云卿直觉到，大刑寺百里婴和十二局口中所谓的案子，十有**和燕战枫师傅有关？
不管怎么样，既然……
呵呵。
洛云卿笑眯眯道：“燕大哥，云卿可助燕大哥一臂之力，救出师傅！”
燕战枫暗沉的眸子讶异望来：“云卿，你……”他道，“你可知道，帮我，就等于和璃水国为敌？世人将唾骂你出卖家国，这种骂名，战枫不会让它落在你头上。”
“你也想太多了。”洛云卿笑呵呵道，“我这个人特别小心眼，胸中更加没有什么大义大气，我愿意帮你，只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而我这个朋友伸出援手，却还是有条件的。”
燕战枫冷锐的目光，顿时溢出一丝光亮。
这样的女子，太独特。
她的身上如风一般让人捉摸不透，却又像水一样干净清透。
她看似没有原则，随性自我，却又是个极有原则之人。
也许，她真正的内心，只有对她最信任的人才会敞开她的心扉。
“你，有办法？”
燕战枫这么问，等同于默许了。
豪气，爽快。不愧是世人传言的大将军。
洛云卿笑着道：“条件也不难，云卿正在想法子治好这双眼疾，其中有味引子，只有你们焰风国才有，今日云卿帮助燕大哥，存的，就是这点子私心。”
燕战枫怔然了一会，看着云卿的目光越发深沉，“不论是什么，战枫都要为你拿来！”
洛云卿拍了拍手，站了起来，朝燕战递出去：“扶我一把吧，后宅药库我不大熟悉，云卿能助你的，也就是毒。对付十二局，绝对不必讲道义，用这些个旁门左道的办法最管用！”
燕战枫发出一点笑：“如此更好。”
看来，他也并不是个刻板迂腐，而不知变通的人。
于是洛云卿对他更加有了亲近的感觉。
陈美云听说洛云卿要见她的时候，心中有些微的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陈喜被洛云卿扫除后，陈美云就对这个过去一无是处的小姐产生了畏惧。
“四娘这些天来，可是更得爹的亲睐了。”洛云卿在这期间，让翎风给陈美云送来两次信，教陈美云如何博取她爹的喜欢，听说昨晚，她爹回府之后歇在陈美云房中，还送了陈美云一支红宝石点翠凤头簪，那支簪子原是贡品，宫里头赏的，府里几位夫人都眼巴巴想要，听说给陈美云得了，其他夫人无不怄在心里气在身上。
陈美云默默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洛云卿，她拘谨的坐着，倒好像她是这屋里的奴才，只觉得洛云卿身上一股子清美悠凉，让人难以逼视的气质。
洛明扬走后，杨雪玫意味深长看着洛宁鸢：“鸢儿，你可是……中意那寒王？”
洛宁鸢知道瞒不过母亲了：“是的，娘，女儿喜欢他，非他不嫁。”
“你，见过他？”
“不止见过，多年前，他还曾救过女儿的命。”
“莫非那年……”
“是，救女儿的就是他。”
杨雪玫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怪不得连叡王你都看不上。也是，我的鸢儿只能配最好的。这寒王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他能年纪轻轻手掌大权，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只是……”
洛宁鸢道：“娘放心，寒王容貌天下无双。至于那些克妻谣言，鸢儿不信更不在乎。”
杨雪玫深知洛宁鸢的性子，是谁也劝不动的，倒不如随了她，笑着拍了拍洛宁鸢的手：“娘随你自个的想法。只是要嫁给他……怕不是那么容易。”
洛宁鸢眼里深深漾出势必所归的神色：“再难，女儿也要试。”
……
连着七天洛府稍显平静了些，洛云卿依旧来往凤京和北城，每日前往晁府给晁思年看病。晚上则入圣堂楼，学着燕战枫教她的武功。洛水容被毁了脸，至今人还没康复；洛双双自打那天险把洛宁鸢一起害了，见府里风声紧，自然也暂时不敢再妄动。
这天晚上，洛云卿给燕战枫送来了一盅鸡汤。
燕战枫恢复得很快，洛云卿给他什么他便吃什么。
喝完鸡汤，燕战枫深深望了望洛云卿。
月光下，她的空眸显得格外迷蒙，如烟似水，清清的亮，浅浅的光，微微的寒风拂来撩动着她颊边两缕发丝，平添了几分妩媚动人。
原本，他早该离开。可内心总让自己无法拔开双脚，有什么牵绊住自己。
“战枫多谢姑娘相救，如今，也该是时候离开了。”
洛云卿知道他迟早要走，听了这话，也只是略一怔：“又叫我姑娘？”
燕战枫自石椅上起身，负手背后，仰望月色：“云卿……战枫有幸得与你相识相知，此生难忘。”
洛云卿看不见，但可以从他言语中听出来，这是个状似冷酷但内心豪气也热血的男儿。
“燕大哥要去哪儿，可否告诉云卿？”
她还是淡淡问了句。
迟迟不见他回答，她又笑道：“算了，你不必非要回答我。”
燕战枫回头看着她，深邃冷峻的目光渐渐透出几许温柔：“十二局。”
果然是和凤千离有关。
——————
“十二局不是一般的地方，难道你要孤身前去救人吗？”从燕战枫的坚持来看，他来到璃水国之行必然不是小事，说不定，还对璃水国不利。不过她不在意这些，哪怕璃水国明天就灭亡了，她照样要活得安逸。国与国之间的仇怨，对她来讲什么都不是。
燕战枫摇头，道：“我们还有人，潜伏在盛京，无我令，他们不会出现。”
洛云卿稍微放心了一点，不过，经过这些天和凤千离的接触，那绝对是个让人畏惧可怕到胆寒的人，一个极其深邃莫测的人。燕战枫毕竟是别国来的，要在凤千离眼皮底下救人，何其困难。
从凤千离语气来看，没准燕战枫和他的属下，都是凤千离瓮中的鳖。
“虽然不知道你们的事情，不过，燕大哥还是当心为妙，寒王爷怕是正等着你送上门。”
燕战枫默默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认识凤千离？”
“呵呵，瞒不过燕大哥的眼睛。”洛云卿笑着回答：“云卿的确认识他，现在你应该知道，替我打通任督六脉的人是谁了吧？”
燕战枫的语气中，颇为惊讶，“他居然会……”
洛云卿坐在台阶上，一手搭在腿上懒懒托着脸，空空的眸子面对着寒玉床边的燕战枫，“燕大哥和凤千离交手过？”
燕战枫的眼底，瞬间迸射出冷酷锋利的光芒，“我和他，可以说是宿敌！但可笑的是……我们却从未交过手。”
洛云卿听见燕战枫拳头握紧的咔咔声，感觉他周身都充满了锋利的杀气。但当他抬头时，他已经隐下那股锋利冷酷的气息，沉默了会，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她说道：“七年前，我们焰风国和你们璃水国交战，我大军节节胜利，眼看胜仗在握，直到他出现……”
洛云卿只是个闺中小姐，对这些事情并不清楚。
“他布下‘往生阵’，孤身入我大军之中，血洗我军，将沙场变成血腥的炼狱。那一仗后，我焰风国人人畏惧凤千离三字。当年我虽不曾亲身在场，但他杀我军人无数，便是我死敌。”
“所以燕大哥一直想会会他？”
“我们焰风因那场战争而元气大伤，之后虽然焰风、璃水两国小战乱不断，我却从未亲见过他，自然也没有机会交手。天下人皆知他是个比鬼神更可怕的战将，然而真正见过他的人，却并不多。”
说到凤千离，洛云卿感觉到，燕战枫有种深入骨髓的恨，但也有确切的敬服。
“此人擅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则往往在千里之外。行事诡邪，神秘，我行我素。可他底下的军队，却是凰倾大陆上最纪律严明的军队。”
说到后面，燕战枫的语气中，甚至有点英雄相惜的感叹：“此回来璃水，我与他交手，才明白，为何他可以手掌璃水国兵权，号令天下，权倾朝野……若我焰风再自恃甚高，而不知奋进，恐终有一日会被此人踩踏于脚底，永不得安宁！”
洛云卿想到什么：“难道，燕大哥就是……焰风国人所称的‘飞身如燕金戟大将军’！？”
她猜想他身份必然不低，可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号人物！
以前的洛云卿对璃水尚且不熟悉，对周边国家就更不清楚，但焰风国这回‘飞身如燕金戟大将军’，却是和凤千离一样，天下尽知的人物！
传言说，这位大将军年轻俊美，身躯昂扬，冷酷不凡！
传言说，这位大将军号令焰风大半军队，长于忠将世家，为国殚精竭虑！
传言说，这位大将军有一身卓绝的轻功，却爱使长而沉重的兵器，天子赠以一把黄金戟，上可打昏君，下可斩奸臣！
洛云卿没想到，他会是如此不凡的人物，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
“现在知道我是谁，你，还愿与我相交？”
燕战枫深邃目光，深深看着她。
洛云卿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为何不可？在云卿心中，没有国界，只有值得和不值得！”
燕战枫一贯冷锐的目光，融进了些许的温柔。
既然身份揭开了，燕战枫说道：“战枫要救的，乃是战枫的师傅，师傅肩负家国重任，却因此身陷囹圄，即使危险再大，战枫也必须去救。”
洛云卿直觉到，大刑寺百里婴和十二局口中所谓的案子，十有**和燕战枫师傅有关？
不管怎么样，既然……
呵呵。
洛云卿笑眯眯道：“燕大哥，云卿可助燕大哥一臂之力，救出师傅！”
燕战枫暗沉的眸子讶异望来：“云卿，你……”他道，“你可知道，帮我，就等于和璃水国为敌？世人将唾骂你出卖家国，这种骂名，战枫不会让它落在你头上。”
“你也想太多了。”洛云卿笑呵呵道，“我这个人特别小心眼，胸中更加没有什么大义大气，我愿意帮你，只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而我这个朋友伸出援手，却还是有条件的。”
燕战枫冷锐的目光，顿时溢出一丝光亮。
这样的女子，太独特。
她的身上如风一般让人捉摸不透，却又像水一样干净清透。
她看似没有原则，随性自我，却又是个极有原则之人。
也许，她真正的内心，只有对她最信任的人才会敞开她的心扉。
“你，有办法？”
燕战枫这么问，等同于默许了。
豪气，爽快。不愧是世人传言的大将军。
洛云卿笑着道：“条件也不难，云卿正在想法子治好这双眼疾，其中有味引子，只有你们焰风国才有，今日云卿帮助燕大哥，存的，就是这点子私心。”
燕战枫怔然了一会，看着云卿的目光越发深沉，“不论是什么，战枫都要为你拿来！”
洛云卿拍了拍手，站了起来，朝燕战递出去：“扶我一把吧，后宅药库我不大熟悉，云卿能助你的，也就是毒。对付十二局，绝对不必讲道义，用这些个旁门左道的办法最管用！”
燕战枫发出一点笑：“如此更好。”
看来，他也并不是个刻板迂腐，而不知变通的人。
于是洛云卿对他更加有了亲近的感觉。
陈美云听说洛云卿要见她的时候，心中有些微的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陈喜被洛云卿扫除后，陈美云就对这个过去一无是处的小姐产生了畏惧。
“四娘这些天来，可是更得爹的亲睐了。”洛云卿在这期间，让翎风给陈美云送来两次信，教陈美云如何博取她爹的喜欢，听说昨晚，她爹回府之后歇在陈美云房中，还送了陈美云一支红宝石点翠凤头簪，那支簪子原是贡品，宫里头赏的，府里几位夫人都眼巴巴想要，听说给陈美云得了，其他夫人无不怄在心里气在身上。
陈美云默默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洛云卿，她拘谨的坐着，倒好像她是这屋里的奴才，只觉得洛云卿身上一股子清美悠凉，让人难以逼视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