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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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s大的校门口，宣誉正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虽然胡邵阳那边叫给司马成去办了，但是这么段的时间估计也拿不出什么成果。而发现孙晴晴尸体的那个地方也早已被司马成带队的人检查过无数遍，想必也不会遗漏什么。即使真的有纰漏，现场也要被昨天那场大雨给冲得干干净净的吧。还有就是鑫华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可是那里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还有……刑江的房间！之前是带着司马成去的，虽然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但是带上法医的话就会有很多地方可以检查了。
掏出手机，宣誉给司马成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法医去鑫华酒店检查。然后在s大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往警局跟法医汇合一同前往绵山县。
但愿可以发现些什么……
司马成此时已经来到朝阳广场，还带了一小队人马。虽说是要执行监视任务，说起来是很轻松，但是做起来谈何容易？没有预先的准备，最多只能在周围看看有什么人来过，有什么人出去了。没有监听设备，根本得不到什么确切的消息。
尽管如此，也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下午四点……
照司马成原来的计划，尽管无法知道胡邵阳的交谈，但是只要每一个与胡邵阳接触过的人都派人跟上的话，那么也勉强能够看出一些端倪。然而时运不济，从早上一直待到现在，除了早上胡邵阳进过那个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来过，自然也没有人出来，只能时不时从窗户的缝隙中能看到胡邵阳拿着手机不知跟什么人在交谈。
就在司马成快要不耐烦之际，手机却响起来。拿出手机一看，吃了一惊——打来的竟然就他监视的对象胡邵阳！
“胡老板，你打电话给我——是调查的事情有进展了吗？”司马成率先发问。
电话那头传来胡邵阳有些老迈的声音：“没错没错，事情是办好了，但是能不能对案子起到帮助我可就不知道了。你是要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还是要当面谈谈呢？”
“当面谈，电话里恐怕 说不清楚。”
“那我就等你过来，就在我们昨天见面的地方。”
挂掉电话，司马成心中不禁感叹——这么快？
并没有马上进去，才挂了电话就到……这岂不是要露馅了？所以司马成在原地等上有十分钟左右，还跟下属交代了几句之后，才开始出发。
来到昨天的那间贵宾室门前，轻轻敲两下门，几秒钟的时间门就开了，开门的就是胡邵阳，里面没有其他人在。
走进去，里面的陈设没有任何改变，当然不会有什么变化——不过就是相隔一天的时间。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司马成说：“发现了什么？”
胡邵阳也不说话，兀自走到另一头的桌上拿了一张纸后走过来递给司马成。
“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们要我查的东西。”胡邵阳微笑，“你自己来，倒是省的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你念了。”
低头一看，果真是……
杜厚——鑫华酒店的经理。
一年前开始任职，酒店一切事物都是交由他来打理。半年前染上赌瘾，最近却是输的一塌糊涂。为了还债以自己的职权便利偷取酒店内监控摄像头的零件倒卖，现已被革职……
纸上的字不多也不少，概括下来就是以上内容。
不仅把人找出来了，连原因都知道了……司马成在心中叹道。
胡邵阳笑眯眯的看着司马成说：“不知道这对案子有没有起到什么帮助呢？”
司马成说：“不知道，我相信这会有帮助的。”
照这样看来……鑫华酒店的监控摄像头损坏完全是个巧合吗？司马成在心中问着自己，不过他自己也不敢妄加评论，还是看看宣誉怎么说吧。
绵山县，鑫华酒店内——
宣誉和带来的法医正忙活着，自从早上来到这里之后，两人就开始忙起来，直到现在才终于接近尾声。
当然了，刚来时这里的陈设就跟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完全一样，当时司马成就嘱咐过这房间里的东西暂时是不能动的。所以尽管相隔几天也不会导致错失什么的，更何况只是隔了一天。
随着宣誉的一声长叹，今天下午的工作就算是结束了，不过让宣誉感到惋惜的就是——没有任何发现。
不管宣誉再怎么想，该检查的地方都已经检查了不止一遍，如今依旧没有收获。只能祈祷司马成那边能有所收获吧。
收拾好东西，又再次回到了宁州市。
等到宣誉和司马成汇合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钟，又到了吃饭的时间，所以两人又随便找了个饭馆坐下。
“你今天都查了什么？”在等待的闲暇之中，司马成问了这么一句话。
宣誉嘴角淡淡一笑：“我去了s大，找了孙晴晴的几个室友。”
“哦，结果呢。”
“结果出乎意料，我想你一定会吃惊的。”
司马成被挑起了好奇心：“怎么了？”
“我跟她们聊了孙晴晴的事情，我发现孙晴晴并不是一个很喜欢交朋友的人。”
“怎么会，她不是拉着一群人去了绵山县玩吗，还都是一些不怎么熟悉的同学呢。”司马成并不相信。
“对啊，我也不相信，不过这都是她的室友们说的，不由得不信啊。”
“那她怎么会带着那么多人去绵山县呢，难不成还有别的理由？”
“也许吧，只不过瞎猜没什么用，也许慢慢就会知道了。”
“我们可没什么时间慢慢来了吧，要不去找孙晴晴的父母谈谈，说不定会知道什么。”
宣誉摇着头：“我倒不这么觉得，父母虽然是最关心她的人，却不一定会是最理解她的人。有很多事情恐怕她是不会跟爸妈讲的，我想还是身边的人最了解她，不论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
宣誉虽然没有告诉司马成，但是对于于竹的话心里还是记得非常清楚的。要是孙晴晴真的就是如于竹说的那样的人，那么她的父母对她恐怕就不会有多少了解了，至少在坏的这一方面孙晴晴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知道的。
司马成没有追问，而是重新问道：“你下午是去鑫华酒店了吧，还让我叫上法医，去干什么了？”
“我们去了刑江的房间。”
“刑江的房间？昨天不是才检查过吗？”
“当时不是没有带法医嘛，所以我今天才特意让你叫上法医的。”
“那……找到什么了吗？”司马成一脸的期待。
宣誉轻声叹气：“没有，我主要是想检查房间里面有没有血迹，很可惜，没有。”
“血迹？”
“嗯，既然假设刑江已经死了，那凶手必须要杀死并藏起来。尸体不好找，但是凶手杀人是需要一个没人的地方的，所以我猜那个房间会不会是刑江死亡的第一案发现场。所以我才带着法医去了，不过什么都没有。”
司马成听完宣誉的话点点头，说：“是这样……也许凶手是用杀死孙晴晴的手法呢，这样就不会有血迹了。”
“但是刑江不同于孙晴晴，他可不是弱小的女生，想闷死他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凶手不是有办法让孙晴晴昏迷吗？还检查不出麻醉剂成分。”
听了司马成的提醒，宣誉若有所思，说：“说的也是，这不是没有可能。只可惜什么都找不出来，这恐怕有是一条断路了。”
“今天你让我去监视胡邵阳，你猜结果怎么样？”司马成有些得意的笑。
“怎么样？”
“他竟然都查出来了！”
宣誉也有些吃惊：“这么快！”
“我也觉得很快，大概下午四点的时候，他给我打了电话。等我找到他之后，他给了我这张纸。”说着，司马成从口袋里拿出胡邵阳给的那张纸递给宣誉。
宣誉默默地接过司马成手中的纸，仔细看了一遍。
看完后，宣誉抬起头：“杜厚？看起来这只是个巧合啊。”
司马成表示赞同：“我也觉得是个巧合，但是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
“你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或许会有别的看法。”
宣誉沉吟片刻，说：“表面上看，这就是个巧合。但是……这次凶手作案，计划了那么多，酒店的监控会漏掉吗？巧合……我不信。”
用兵之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着虽然不是带兵打仗，但其中道理却是差不多的。
“那么，是胡邵阳从中作乱吗？”
“未必，他有可能也是派人去调查，那呈上来的报告是作假的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说证据不足，还不能断定。”
司马成一敲桌子，气愤的说：“又是证据不足，真不知道什么才能证据足。”
宣誉倒是十分淡定：“你玩过扫雷吗？”
“什么扫雷，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司马成怔怔的看着宣誉。
宣誉嘴边出现一抹淡淡的微笑：“扫雷啊，一种小游戏。扫雷最难的，其实就是开头，一开始没有任何提示，只能凭借运气。不管地雷有多少颗，只要前几步没有踩到地雷，那么就可以根据出现的提示，一步一步把所有地雷都标记出来，只要一个不差，那么就可以通关了。但是万一运气不好的话……第一步就踩上地雷，那这一次就算输了。你不觉得这跟破案很像吗，不过不一样的是——查案即使一开是走错了路，也不会满盘皆输，只要认清了，从头来，就还有希望。”
司马成扑哧一笑：“照你这么说，岂不是破案比扫雷还容易。”
“但是查案可没有提醒走错了路，要是不能及时发现，可是会越走越深的。所以我们不能急，每做一个决定……都要慎重。”
宣誉在心中提醒自己：是的，不能急躁，尽管只剩两天……
司马成在心中暗暗想：还有两天，要是不能推翻那个结论，难道就要这样结案吗……
站在s大的校门口，宣誉正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虽然胡邵阳那边叫给司马成去办了，但是这么段的时间估计也拿不出什么成果。而发现孙晴晴尸体的那个地方也早已被司马成带队的人检查过无数遍，想必也不会遗漏什么。即使真的有纰漏，现场也要被昨天那场大雨给冲得干干净净的吧。还有就是鑫华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可是那里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还有……刑江的房间！之前是带着司马成去的，虽然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但是带上法医的话就会有很多地方可以检查了。
掏出手机，宣誉给司马成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法医去鑫华酒店检查。然后在s大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往警局跟法医汇合一同前往绵山县。
但愿可以发现些什么……
司马成此时已经来到朝阳广场，还带了一小队人马。虽说是要执行监视任务，说起来是很轻松，但是做起来谈何容易？没有预先的准备，最多只能在周围看看有什么人来过，有什么人出去了。没有监听设备，根本得不到什么确切的消息。
尽管如此，也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下午四点……
照司马成原来的计划，尽管无法知道胡邵阳的交谈，但是只要每一个与胡邵阳接触过的人都派人跟上的话，那么也勉强能够看出一些端倪。然而时运不济，从早上一直待到现在，除了早上胡邵阳进过那个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来过，自然也没有人出来，只能时不时从窗户的缝隙中能看到胡邵阳拿着手机不知跟什么人在交谈。
就在司马成快要不耐烦之际，手机却响起来。拿出手机一看，吃了一惊——打来的竟然就他监视的对象胡邵阳！
“胡老板，你打电话给我——是调查的事情有进展了吗？”司马成率先发问。
电话那头传来胡邵阳有些老迈的声音：“没错没错，事情是办好了，但是能不能对案子起到帮助我可就不知道了。你是要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还是要当面谈谈呢？”
“当面谈，电话里恐怕 说不清楚。”
“那我就等你过来，就在我们昨天见面的地方。”
挂掉电话，司马成心中不禁感叹——这么快？
并没有马上进去，才挂了电话就到……这岂不是要露馅了？所以司马成在原地等上有十分钟左右，还跟下属交代了几句之后，才开始出发。
来到昨天的那间贵宾室门前，轻轻敲两下门，几秒钟的时间门就开了，开门的就是胡邵阳，里面没有其他人在。
走进去，里面的陈设没有任何改变，当然不会有什么变化——不过就是相隔一天的时间。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司马成说：“发现了什么？”
胡邵阳也不说话，兀自走到另一头的桌上拿了一张纸后走过来递给司马成。
“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们要我查的东西。”胡邵阳微笑，“你自己来，倒是省的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你念了。”
低头一看，果真是……
杜厚——鑫华酒店的经理。
一年前开始任职，酒店一切事物都是交由他来打理。半年前染上赌瘾，最近却是输的一塌糊涂。为了还债以自己的职权便利偷取酒店内监控摄像头的零件倒卖，现已被革职……
纸上的字不多也不少，概括下来就是以上内容。
不仅把人找出来了，连原因都知道了……司马成在心中叹道。
胡邵阳笑眯眯的看着司马成说：“不知道这对案子有没有起到什么帮助呢？”
司马成说：“不知道，我相信这会有帮助的。”
照这样看来……鑫华酒店的监控摄像头损坏完全是个巧合吗？司马成在心中问着自己，不过他自己也不敢妄加评论，还是看看宣誉怎么说吧。
绵山县，鑫华酒店内——
宣誉和带来的法医正忙活着，自从早上来到这里之后，两人就开始忙起来，直到现在才终于接近尾声。
当然了，刚来时这里的陈设就跟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完全一样，当时司马成就嘱咐过这房间里的东西暂时是不能动的。所以尽管相隔几天也不会导致错失什么的，更何况只是隔了一天。
随着宣誉的一声长叹，今天下午的工作就算是结束了，不过让宣誉感到惋惜的就是——没有任何发现。
不管宣誉再怎么想，该检查的地方都已经检查了不止一遍，如今依旧没有收获。只能祈祷司马成那边能有所收获吧。
收拾好东西，又再次回到了宁州市。
等到宣誉和司马成汇合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钟，又到了吃饭的时间，所以两人又随便找了个饭馆坐下。
“你今天都查了什么？”在等待的闲暇之中，司马成问了这么一句话。
宣誉嘴角淡淡一笑：“我去了s大，找了孙晴晴的几个室友。”
“哦，结果呢。”
“结果出乎意料，我想你一定会吃惊的。”
司马成被挑起了好奇心：“怎么了？”
“我跟她们聊了孙晴晴的事情，我发现孙晴晴并不是一个很喜欢交朋友的人。”
“怎么会，她不是拉着一群人去了绵山县玩吗，还都是一些不怎么熟悉的同学呢。”司马成并不相信。
“对啊，我也不相信，不过这都是她的室友们说的，不由得不信啊。”
“那她怎么会带着那么多人去绵山县呢，难不成还有别的理由？”
“也许吧，只不过瞎猜没什么用，也许慢慢就会知道了。”
“我们可没什么时间慢慢来了吧，要不去找孙晴晴的父母谈谈，说不定会知道什么。”
宣誉摇着头：“我倒不这么觉得，父母虽然是最关心她的人，却不一定会是最理解她的人。有很多事情恐怕她是不会跟爸妈讲的，我想还是身边的人最了解她，不论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
宣誉虽然没有告诉司马成，但是对于于竹的话心里还是记得非常清楚的。要是孙晴晴真的就是如于竹说的那样的人，那么她的父母对她恐怕就不会有多少了解了，至少在坏的这一方面孙晴晴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知道的。
司马成没有追问，而是重新问道：“你下午是去鑫华酒店了吧，还让我叫上法医，去干什么了？”
“我们去了刑江的房间。”
“刑江的房间？昨天不是才检查过吗？”
“当时不是没有带法医嘛，所以我今天才特意让你叫上法医的。”
“那……找到什么了吗？”司马成一脸的期待。
宣誉轻声叹气：“没有，我主要是想检查房间里面有没有血迹，很可惜，没有。”
“血迹？”
“嗯，既然假设刑江已经死了，那凶手必须要杀死并藏起来。尸体不好找，但是凶手杀人是需要一个没人的地方的，所以我猜那个房间会不会是刑江死亡的第一案发现场。所以我才带着法医去了，不过什么都没有。”
司马成听完宣誉的话点点头，说：“是这样……也许凶手是用杀死孙晴晴的手法呢，这样就不会有血迹了。”
“但是刑江不同于孙晴晴，他可不是弱小的女生，想闷死他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凶手不是有办法让孙晴晴昏迷吗？还检查不出麻醉剂成分。”
听了司马成的提醒，宣誉若有所思，说：“说的也是，这不是没有可能。只可惜什么都找不出来，这恐怕有是一条断路了。”
“今天你让我去监视胡邵阳，你猜结果怎么样？”司马成有些得意的笑。
“怎么样？”
“他竟然都查出来了！”
宣誉也有些吃惊：“这么快！”
“我也觉得很快，大概下午四点的时候，他给我打了电话。等我找到他之后，他给了我这张纸。”说着，司马成从口袋里拿出胡邵阳给的那张纸递给宣誉。
宣誉默默地接过司马成手中的纸，仔细看了一遍。
看完后，宣誉抬起头：“杜厚？看起来这只是个巧合啊。”
司马成表示赞同：“我也觉得是个巧合，但是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
“你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或许会有别的看法。”
宣誉沉吟片刻，说：“表面上看，这就是个巧合。但是……这次凶手作案，计划了那么多，酒店的监控会漏掉吗？巧合……我不信。”
用兵之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着虽然不是带兵打仗，但其中道理却是差不多的。
“那么，是胡邵阳从中作乱吗？”
“未必，他有可能也是派人去调查，那呈上来的报告是作假的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说证据不足，还不能断定。”
司马成一敲桌子，气愤的说：“又是证据不足，真不知道什么才能证据足。”
宣誉倒是十分淡定：“你玩过扫雷吗？”
“什么扫雷，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司马成怔怔的看着宣誉。
宣誉嘴边出现一抹淡淡的微笑：“扫雷啊，一种小游戏。扫雷最难的，其实就是开头，一开始没有任何提示，只能凭借运气。不管地雷有多少颗，只要前几步没有踩到地雷，那么就可以根据出现的提示，一步一步把所有地雷都标记出来，只要一个不差，那么就可以通关了。但是万一运气不好的话……第一步就踩上地雷，那这一次就算输了。你不觉得这跟破案很像吗，不过不一样的是——查案即使一开是走错了路，也不会满盘皆输，只要认清了，从头来，就还有希望。”
司马成扑哧一笑：“照你这么说，岂不是破案比扫雷还容易。”
“但是查案可没有提醒走错了路，要是不能及时发现，可是会越走越深的。所以我们不能急，每做一个决定……都要慎重。”
宣誉在心中提醒自己：是的，不能急躁，尽管只剩两天……
司马成在心中暗暗想：还有两天，要是不能推翻那个结论，难道就要这样结案吗……